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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于离开前,他的脸上少了一份严肃,多了一份惊讶与兴奋。
他快步地走了进来,扫了一眼,然后直挺挺地朝着杨天那边走去。
几秒后,他来到了杨天的面前,盯着杨天,道:“杨天,你…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莱恩先生虽然依旧很直接,单刀直入,也没有什么恭敬的意思。但态度上,相较于之前的鄙视与不屑,已经算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
杨天看着莱恩先生这般神情,微微一笑,道:“看来结果已经出来了?”
莱恩先生倒也干脆,并不含糊,直接将手里的文件放到杨天面前的桌上,将其打开。
里面正是王非凡第二次乙肝五项检查的数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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