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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清羽微微一愣，说道：“你不觉得这么做太冒险？他可和其他人不同，可是冯秋松的心腹，万一他不答应呢？”
“有些人是可以用钱收买的，而有些人只能用情义。我也只是想试一试，如果他不答应的话，那我也只能杀了他。可我觉得这个险值得我冒。”杨凌说道。
白清羽耸了耸肩，“好，那我就拭目以待。”
杨凌微微一笑，没有言语。
“他们都称呼你老大，我是不是也应该这么称呼你？”白清羽瞥了瞥嘴，说道。
杨凌一愣，讪讪的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别，这我可不敢当。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，我听着舒服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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